他拿起手机,一边起身:“该出发了。” 助理微愣,没再说什么,只在心里嘀咕,这几天司总心情很好。
不管祁雪纯怎么呼叫,那边已经是一片寂静。 不等妈妈说些什么,她已挂断了电话。
可是,“我担心她会再做出什么傻事,所以跟司俊风来了解一下情况。” “咣当!”她手中的碟子被打开。
“这封信是怎么到你手里的?”祁雪纯问。 她刚才太用力,手机边缘已经在她的手掌勒出了深深痕迹。
“奕鸣哥,”她问,“爱一个人有错吗?” 寥寥数语,已将一个母亲的苦楚和爱意道尽。